“还清清白白,嗤。”某人说着别说话,但补刀却来的很及时。

    太后面无表情攥紧了拳头,想开撕但是旁边有人看着。

    李卯靠在床头,目光柔和看向那许久未见的温婉容貌。

    曲眉丰颊,温婉如玉,不施粉黛,肌肤胜雪而又黛着一股子憔悴损的清丽。

    一身水蓝衣裙,遮不住的那浮凸身形。

    忆往昔,他曾几何时还在那浴桶之中歪打误撞一亲过芳泽。

    “步姨,你回来了。”李卯灿烂一笑,露出两排白齿,桃花眸子映出那勾魂夺魄的深情。

    步颦香见那苍白微笑,终是再也忍不住,双手捂嘴,锁着烟眉啜泣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般,我不该走的....我不该走的....”

    李卯安慰道:“步姨你瞧你这话说的,就是你在京城我这伤该受还是会受,何用自责?”

    步夫人美眸盯着李卯那久违的温暖笑容,嗫嚅着嘴唇,缓缓坐到了秀墩上,上前拉过李卯的手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看着,眼角泼洒着泪珠。

    李卯那灿烂的微笑,那执手教她弹琴,在台上以一首《凤求凰》一空惊人力挽狂澜的音画仿若昨日那般悉数浮上脑海,一如往昔,她终是再次看见了李卯,看到了那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男子。

    那让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每至夜深人静之时便清晰浮现在脑海的面庞。

    “步姨,哭对身体不好。”李卯再次抬起手,在那宛若鸡蛋清般的肌肤上勾去眼泪。

    步夫人抿唇忍泪,偏头扭过去用衣袖擦去泪水,许是害怕这样会让自己变得难看。

    待擦拭过后,这才抽泣着转过螓首,双手仍是拉住李卯的手不放,生怕人就会从中溜走一般。

    “你的伤,严重吗?”步夫人抽泣许久,直到完全压下眼中泪花后,这才缓缓如同摩挲爱不释手的珍宝一般摩挲轻柔李卯的手背。

    看那发白的面颊,那不知为何有些发白的嘴唇,又是一阵刺痛涌上心间,颤抖着手就缓缓摸到了李卯的脸侧。

    “我不该走的....不该走的....”

    方才还歇止的泪水,再度于那白玉面上留下两道痕迹。

    李卯将那脸侧的玉手按住,感受冷润触感,轻声道:“步姨,我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只是休养一段时间即可。”

    “倒是步姨你,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你不是...”李卯忽而闭上嘴,没有再说下去,脸上浮现一片苦涩,伴着苍白神色,尽显沧桑孤寂。

    但其言下之意已是昭然揭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