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听也立马附和:“头,我们现在就去赌坊里面盯着。”
“临清姑娘是谁?”严知瞥了他们一眼,依旧问道。
他在客栈就听见沈映乔说了,这会又听到这几人说,由于实在想弄明白沈映乔为什么生气,所以情急之下直接推开门走了出来。
圆脸伙计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严知一眼,见严知是真的在问问题,才斟酌着道:“就是怜春楼的头牌,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
严知一顿,忽的笑了,他总算知道沈映乔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吃醋了,亏他还以为自己是哪里惹到沈映乔了。
那三人忽的看见严知笑了,一下都怔住了,他们头原来会笑啊。
得到答案,严知就让那三人下去了,自己反而回了屋子查看各个赌坊的账目,看了一会,却总静不下心,不过这会不是烦的,而是觉得好笑。
……
沈映乔说完严知就后悔了,她那个表现太奇怪了,像是吃醋,可她明明只是不满那些人在有家室的情况下还出去偷吃,对,就是这个原因。
这样一想,她就没那么后悔了,毕竟她又没错。
王筝看着沈映乔手中的菜,叹了口气:“沈姐姐,你不是要去作坊看看吗?快去吧,这菜你再洗下去估计不用炒就已经烂了。”
沈映乔回过神来,看见手中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白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去作坊了,不给你添麻烦了。”
“去吧,去吧。”
王筝看着沈映乔离开了才小声嘀咕了句:“不就是吃醋了,还给自己找原因,唉。”
于长春的那个空闲宅子正好在闹市,周围都是商铺,所以人流量很大。宅子本身也挺大的,比她以前租的那个小作坊大了一倍。
一进宅子,就看见于长春和郑金玉在指挥着一旁几个做工的人搬东西。
“于掌柜,郑婶子。”
两人一看见沈映乔连忙把人叫去了堂屋。
“早听说你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映乔是吧。”郑金玉笑着道。
沈映乔有些不好意思:“郑婶子说笑了,普通人罢了。”
“谦虚了。”郑金玉笑了笑,朝外面叫道,“于勤,你不是一直想见见映乔吗?”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长相虽然只算得上清秀,但满身的书卷气给他加了不少分。
“嫂子好。”于勤恭敬地叫道,末了,才补充,“严知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