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宇意气风发地拔出佩剑,耍了几招凌厉的杨家剑法,最后摆出一副旗开得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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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躺在地上,过了许久晕厥头痛的症状才有所缓解,头脑中的记忆如逐渐浮出水面般清醒,这种感觉极不好受。
忆起往事,她感触良多,小时的温天宇,善良正直,像大哥哥一般教她各种本领,为什么如今他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挖地道?
她灵机一触,比武桩下,兴许就是地道。
寻思许久,凭着儿时朦胧残缺的记忆,月华终于找到了桩下极为隐蔽的机关,却怎么也打不开。
“你在做什么”
月华抬头一看,竟是赵菱。
“郡主,是你?”月华诧异地瞧着她道。
赵菱对她莞尔一笑,使了个眼色,一下跳到练武桩上,“岳儿,快跟本宫玩玩”
主仆二人真把练武桩当成跷跷板,温府响起了久违的欢声笑语,如是者几日过去,温天宇及温府家丁也就见怪不怪。
这日晚上,月明星稀,趁展昭与温天宇被长沙王急召离府,赵菱与月华换上了夜行衣,趁雷英当值呼呼大睡之际,来到练武桩前。
月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怎么也打不开机关,“让本宫试试”
赵菱果断蹲下,也不知她按动了什么,便听见“啪,咔”两声,比武桩两边的平衡木立起合并,与主桩缓缓落入地下,诺大的一座练武桩犹如凭空消失一半。
更怪异的是,赵菱在地上巧手操按,原主桩所在的位置出现一条阶梯,她再操按一阵,练武桩很快恢复原样。
“改日再下,快走”赵菱一拉面纱,牵着月华离开练武场。
二人回到房里,月华看着她,充满疑惑道:“你怎会知道打开机关?”
赵菱不慌不忙,倒了两碗茶,递给月华,自己抿了一口,“跟张继韩一起久了,总该学到些皮毛。”
“你说张继韩会不会被”月华喃喃低语道。
“被杀了?我也曾想过,这么多年,杳无音讯,终究是我辜负了他”赵菱脸上露出了遗憾愧疚的神色。
“想当年,若不是我如此冲动,他也不会离开,更不会”赵菱伤感地怔怔呆了许久月华牵着她的手,自觉她手上发凉。
“郡主,恕我直言,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月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