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注意着身后男人，见他还在原地没有动作，才对傅斯年轻声开口。
“你看这商场的地形，弯弯绕绕，复杂得很，如果是第一次进来的人，估计连出口都不见得能找到吧？”
明白她的意思，傅斯年接着她后边的话。
“万民一进来没有给你生疏感，反而熟悉地绕路躲开你们追赶，但这跟陆铮什么关系？”
凑近他耳后，沈曦咬字清晰。
“刚刚陆铮说，这家商场是顾家旗下产业。”
闻言，傅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在思考。
许久未听见他的答复，沈曦推了推他。
“怎么了？”
傅斯年紧着眉头，说出自己疑虑。
“但如果万民真跟他有关，那今日万民要逃走的计划他应该清楚，明知道你在追他，为什么还要主动现身告诉你这件事，他完全可以避开，这样我们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这番话有所道理。
似乎推翻了所有猜测，沈曦脑袋乱成一团。
“再查查吧，只要是顾家的人，就不能掉以轻心。”
认同她的说法，傅斯年应道。
“嗯，我会继续派人追查。”
两人刚出商场，一手下便将偷的万民皮包拿了过来。
翻开包，身份证护照等都在里面。
“这会不会是他现住的地址？”
“华江路182号……”
傅斯年轻声念叨着。
有些耳熟。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去看看，他现在没有身份证，一时半会也离不开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