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宛有办法!

      第二天,陶宛给顾洲的家书,没有再像他一样,中规中矩地报平安,而是撩人心弦地写了一句诗词。

      “晓看天色暮看云。”

      沈梵行拿着书信轻声念出口的一瞬间,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就堵得不舒服。

      没错,他偷拆了陶宛的家书!

      就因为,昨天陶宛看到家书时的欣喜,让沈梵行百爪挠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得到的结果竟然只有愤懑!

      苏方不懂这句诗词的意思,只看到沈梵行面色不善,便试探着说道。

      “没想到,顾夫人不仅医术了得,竟也文采斐然。她都忙得脚不沾地,连睡觉的时间都得挤出来,却也能让她写得这般闲散惬意。”

      “呵!”

      沈梵行冷笑一声后,一掌将书信拍在了桌子上。

      他缓缓抬头看向苏方,神色冷厉,喃喃开口。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原来……是思念夫君的意思……”

      沈梵行收敛心神,缓缓将书信沿着原来的折痕重新折了起来,塞入信封之中,抬手递给苏方。

      “送出去吧。”

      彼时,陶宛正在给青衣检查手腕上的伤势。

      “能医,但需要一个长期的恢复过程。即便是痊愈了,也无法再提重物。不过,生活自理无异,行针也可!”

      “我的手真的能好?”

      青衣大喜过望,眼中虽有怨毒,但更多的还是期盼。

      陶宛没有回应青衣,只在心里面,快速梳理为青衣医治手伤的所有方案。

      “晏神医,得罪,我的医术不可示人。是以,还请诸位移步稍候。”

      “师父……”

      青衣显然是怕陶宛害她,娇怯怯地看向晏神医唤了他老人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