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焦黑的膏体,却在遇到附子药剂后,同样呈现出了白色偏黄的絮状物。

      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所有人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只是围观的百姓,就连郑县令也满面愕然,惊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刚还忐忑不已的苦主,现下已然近乎于绝望地委顿在地。

      商陆讶然,脱口惊叹出声。

      “不可能!她怎么……怎么……”

      “怎么什么都知道是吗?呵,商陆,这小妇人当真有趣得紧呀!”

      “是小人无能,请公子降责!”

      “不,不是你无能,而是她太有能耐了!”

      杜归屿单挑眉梢,嘴角的笑容更胜,他看向陶宛的目光,较之方才更多了几分侵略性与占有欲。

      “这真的是那个人刁毒刻薄的村妇吗?陶宛……陶宛……商陆,再查!”

      “是!”

      杜归屿幽幽地望了陶宛一眼后,带着商陆转身快步离开。

      他这边刚刚走远,顾洲就带着杜员外姗姗来迟。

      “小君,你没事吧?可受苦了?”

      顾洲撇下踱步而行的杜员外,健步如飞地走到陶宛面前,拉着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将打量了一个遍。

      那副架势,显是生怕她受了委屈的样子。

      陶宛被顾洲看得面红耳赤,紧忙给顾洲使了个眼色,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少安毋躁。

      “没有,我好得很!”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顾洲如释重负地叹了两声后,这才转头看向杜员外的方向。

      “我把杜员外请来了,你这边儿可有眉目了?”

      “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