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宛也不爱干这分钱的活儿,毕竟,涉及钱财,只要稍有偏颇,便会惹来不满。
简而言之,吃力不讨好!
自从陶宛回到家,顾洲就看出来她不对劲儿,就连施针的时候,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怎么了?今日出去摆摊不顺利?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确实遇到了大麻烦,但不是因为摆摊。”
“那是因为什么?”
陶宛将她从王掌柜处听来的消息,转述给了顾洲听。
“顾洲,你可听说过,这个杜大公子为人如何?哎,算了,问了也是白问,能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亲弟弟的人,岂是一个坏字了得?!”
陶宛原想着,以顾洲从前的身份,应该认识杜员外才对。
就算没有交集,多少也会听说一些。
至于杜员外的儿子,子随父相,应该也差不多吧?
不过,一转念,陶宛又想起,顾洲还处在失忆之中,从前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便只当是多此一问。
可是,陶宛想要作罢,顾洲却不依不饶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杜大公子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你方才叫我什么?”
“顾洲呀……呃……叫什么不都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
“哎……我说你这失忆了,怎么还变得像个孩子似的!”
“听小君这话说的,你好似很了解我失忆前的模样?可是,之前你不是与我说,咱们俩成亲当夜,我就死了吗?之前,更是见都没有见过。那我就好奇了,小君是从何处这么了解我的?”
“呵呵……这个嘛……就是……听媒人说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