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成了这样,泽力,快去拿药过来。”

    沉着脸,红雀快速的将蔓蕾扶到了石床上。

    “是天野,是他打伤了我。”说着,蔓蕾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一是真的委屈,二是伤口痛,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天野?”红雀知道这个兽人,是古柏看重的族长继承人,但他不是因为星雾爆发,已经离开部落了吗?

    想着,红雀就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这几天她正在想办法培育一款新的灵植,已经好久没出过石洞了,所以也不知道天野回来了的消息。

    “有雌性给他做了净化,他已经好了。”抽了抽鼻子,蔓蕾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只是她刚说完,红雀的脸色就猛的变了,:“愚蠢。”

    “你一个雌性,明知天野不好惹,还去招惹他做什么。”

    “母兽,我才是你的兽崽,你不帮我报仇就算了,怎么还能斥责我呢。”

    深吸一口气,红雀头疼的看着蔓蕾,是她将她宠的太过,现在重要的是天野吗,明明就是那个雌性。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再去招惹对方。”说完,红雀不耐的挥了挥手,让泽力来给蔓蕾上药,她自己则去了旁边一个山洞。

    蔓蕾说了这么多,其实多是在抱怨怨恨天野的无情,但红雀却从里面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个外来雌性懂辨物,懂药理。

    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身为巫医,她在部落的地位是超群的,除了古柏,可以说她就是部落里最有权力的人,而如今这个外来的雌性,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看古柏对蔓蕾受伤这件事情的处理就知道了,这也是她骂蔓蕾愚蠢的原因。

    蔓蕾在部落里是出了名的骄纵,打骂雄性,欺压雌性,可以说她就是部落的公主也不为过,而她之所以能如此,也是因为有她这个母兽在后面做靠山,但在天野这件事中,蔓蕾只能看见天野对她的无情与嫌弃,却看不清那外来雌性对她的威胁,这让红雀觉得很是失望。

    但偏偏,她的生育能力又不是很好,这一生只得了蔓蕾这一个兽崽,看来,还得想个办法……

    …………

    清晨,第一缕阳光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拨开,穿过山洞入口那层稀薄的晨雾,如金色的丝线般,丝丝缕缕的洒落在洞内,暖烘烘的光线,在地面勾勒出斑驳的光影,也为床上的天野和棠小小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

    此时,山洞里静谧无声,只有俩人均匀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轻柔的晨曲。

    “该起了,你今天不是要跟着巡逻队去巡逻吗。”被暖洋洋的光照晒醒,棠小小推了推天野放在她腰间的手。

    “唔。”天野慵懒的发出一声呻吟声,将棠小小往怀里拉了拉,下巴也垫在了她的肩膀上,:“还早,再睡会嘛。”

    昨天在蔓蕾们离开后,他又将山洞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也不知是这木床铺的太软,还是有了棠小小的原因,天野第一次睡的如此香甜,这让他根本就不想起,同时暗暗恼恨,都怪蔓蕾,昨天要不是她带人来搞破坏,今天他根本就不必起这么早的,下次有机会,他一定要再打她……的兽夫一番。

    因天野将下巴放在棠小小肩膀上的缘故,说话间,天野的呼吸直往她脖子里窜,棠小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往外滚一下躲开天野的呼吸。

    察觉到棠小小的意图,天野揽着棠小小的手一阵收紧,清晨本就是欲望蓬勃之际,如今因为棠小小挣扎的摩擦,他更是忍不住直接用嘴叼开棠小小脖颈上的头发,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处。

    触及到那细腻柔嫩的皮肤,他先是用唇轻轻的摩挲吮吸起来,随后越来越重,直到在棠小小脖颈处留下一朵朵如梅花般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