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禾开车带着我们往维克多的住处赶去,一路上安德烈都在絮絮叨叨的,他还是不相信维克多会下煞害他。
“朋友,相信我,我向上帝发誓,维克多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是不会害我的。”
我翻了翻白眼没理他,心想不是他害你的,你为什么会在讲台的地板下面睡了一个星期。
苗青禾把车停在一座公寓楼前面,指了指顶楼的位置。
“维克多就住在这里,我们上去吧。”
我想了想,让苗青禾和秦然先上去叫开门。
“为什么啊?”
苗青禾露出一副天真的问号脸,秦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就走上楼。
估摸着过了两三分钟,我带着安德烈走上楼去,维克多家的房门半开着,秦然守在门边。
我心里一乐,秦然是真聪明,苗青禾的智商和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有人吗?”
我在门外叫了一声,还没等维克多答应,秦然就一把拉开了门。
“嘿,这是我的私人住所,谁让你进来的……哦,安德烈?是你啊,你这个令人厌烦的家伙,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维克多皱着眉头看了我们一眼,又坐回椅子里喝了口酒。
他的反应让我目瞪口呆,这和我想象的剧本完全不是一回事。
维克多不会对苗青禾有戒心,就让她先上来叫开门,然后我带着安德烈突然出现,我本想着维克多想不到安德烈竟然还活着,能当场把他吓个屁滚尿流。
可维克多却一点也没感到惊讶,我一下子傻眼了。
难道我猜错了,维克多真的不是给安德烈下煞的人?
安德烈走过去给了维克多一个大号拥抱,“嘿,维克多,我的朋友,很高兴又见到你了,你看起来很不错。”
维克多对我们翻了翻眼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你要知道,现在是我的假期,我不希望我的私人时间被人占用。”
我愣了半天,我怎么也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云淡风轻的。
我决定单刀直入,我摸出小酒壶在维克多眼前晃了晃。
“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