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趁着夜色,余人彦带着一众青城派的师兄弟连夜赶路,这时,身后的一名师弟开口问道。
在场的二十余人中,皆是受过余家恩惠的亲信弟子,在余沧海死后,便全部投靠了余人彦,想要推举他成为新一任的掌门。
但树倒猢狲散,自余沧海死后,还是有些不安分的人跳了出来,从中多加阻挠。
不然以余人彦的身份,早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任掌门,而非只是个代掌门的身份。
就连这次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也只有余人彦身边的二十余人在得知他的目的后,愿意跟随前来。
余人彦满脸的怨毒之色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过今日的形势对我们已经大为不利,还是不宜再纠缠下去。”
“何况林平之已经得罪了嵩山派的左盟主,届时左盟主自会想办法对付他,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虽然恨不得立马去杀了林平之,但余人彦也明白,自父亲死后,不仅门派中的师兄弟都不服自己,就连自家后院的那些粗鄙妇人也不安分,明明自己才是长子,何时轮到她们来做主分家产了?
所以当务之急,他还是要赶紧回去处理家事,如果没了青城派的掌门大权,他就再也不能替父报仇了。
青城派的弟子驾着马车赶路,前方由几名弟子策马探路,高举着火把。
此时月黑风高,忽听前方传来几声惨叫,跟着便是前方探路的弟子坠下马背。
“什么人!”
彭人骐怒喝一声,立即拔出长剑,严阵以待。
余下的十几名弟子也纷纷抽出长剑,护卫在马车四周,保护余人彦。
余人彦艰难的探出头来,脸色阴沉的打量着周围。
只见除了青城派弟子手中火把映射的微弱火光外,四周一片漆黑,静谧的有些诡异。
“不知是何方高人挡道,还请现身一见!”
余人彦强忍着怒气,尽量放缓了语气。
四周一阵寂静,隔了半晌,并没有人声传来。
余人彦又喊道:“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要藏头露尾的暗箭伤人?”
“可是武当的林道长?”
想了想,他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