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的脸被甩到一边,火辣辣的麻木的疼着。

    她勾了勾嘴角,笑得讥讽,“看来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最开始她只是怀疑母亲得抑郁症和父亲有关系,上一世也确实调查到一些,但证据不足。

    此刻她却隐隐觉得父亲或许早就知道母亲不对劲,却没有干预,而是任由它恶劣发展。

    时松危险地眯着眸子瞪着她,从牙齿缝挤出字,语带威胁地喊她,“时漾……”

    “漾漾,你冤枉你爸爸了!”杨莹拉着时松,替他顺着气。

    时漾好笑地看着她,“你觉得你有资格替他说话吗?”

    冤没冤枉他心里清楚,她也一定会调查清楚。

    杨莹眸光心虚地闪了下,冷着脸闭了嘴。

    时嫣不服气地上前指责,“时漾,你别不识好歹了,我妈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凶她?”

    时漾半点不让地怼回去,“就凭她是踩着闺蜜尸骨上位的小三。”

    她和时松就是一丘之貉。

    客厅的气氛一时之间降到了冰点。

    对面的几人脸色都非常难看。

    时松:“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正此时,罗雁过来了。

    “先生,王管家去而复返了。”

    时松皱眉迟疑了瞬间,很快又让罗雁赶紧把人请进来。

    他把视线转向时漾,盯着她挨打的脸看了一秒,“你还是先上去吧,免得在外人面前失礼。”

    时漾冷笑。

    “您是怕我失礼,还是担心我现在红肿着的脸被旁人看到,坏了您慈父的“好名声”?”

    “你……”时松被气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他怎么觉得时漾的脾气比之前还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