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下唇，她还是忍住了。
“你看到网上的热搜了吗？”
闻言，陆九渊脸色变得冷沉，泛着白，眼神有一瞬间呆滞。
突然提起陆星野，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他吗？
心心念念的人，得到过又失去，才是最叫人心痛。
他收拢伸出去的双手，紧紧捏成拳。
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似的，简单的一个“嗯”字，费了他全身力气。
时漾余光偷瞄着他，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她眼圈跟着发热，眼头和鼻子都酸酸的。
语调委屈巴巴，又说不准她到底是替自己委屈，还是替陆九渊委屈。
“你看，我和别人有绯闻，你连问都不问一句，还说在乎我？你根本就不在乎。”
“我……”
陆九渊脸色还是不好看，但绷紧的面容明显放松了些，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至少她不是为了某人要离开他。
他紧张地看着她的侧脸。
奶茶棕卷发披着，脸蛋白皙，垂着双眼盯着眼前的行李箱，眼眶微微泛红。
可怜委屈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哄。
拿不准她现在的心情，他只伸手去牵她。
她又想甩开他，他用了些暗劲紧紧牵着不松手。
“漾漾，我错了，我现在问还来得及吗？”
时漾没接话，也没有再拒绝他的触碰，只安静地跪坐在原地。
见她没有再推开他，陆九渊沉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才开口。
“你和他是在炒绯闻吗？”
时漾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