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南领命退下。
陆璟朔负手而立,目光深远:“桃妩,是不是快忍不住了?”
街上。
桃妩一家接一家医馆地问关于脉案上描写陆璟朔病情之事。
“姑娘,这症状听着邪门,倒是有点像江南那边的蛊毒,你不如去找些懂蛊术的人问问。”
“不好意思,这事我帮不上忙,我只会治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我倒是听说过类似的症状。前些年城东有个富户家的小姐也是这样,后来找了个游方道士才治好。”
“哪个富户啊?哪位游方道士在哪?”桃妩一下子来了精神,连珠炮似的问。
“这个嘛……”中年大夫停下手里的活计,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姓王的……诶、不对,好像是张家的小姐。”
“张家?哪个张家啊?”桃妩追问。
“这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了。”大夫挠挠头,“那都是好十几年前的事了。”
桃妩心里的希望一点点破灭,脸也跟着垮了下来。
“那位游方道士呢?”她不死心地问。
“这我就更说不准了,那些游方道士哪有固定住处,治好病就走了。”大夫摆摆手,又低头忙活起来。
桃妩气得直跺脚,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跑了一下午,桃妩累得够呛。
景揽院。
“主子,桃妩姑娘在城里转了一圈,挨个问医馆。”木南恭敬地站在陆璟朔身后禀报,“她打听的症状,似乎和您的情况很像。”
陆璟朔坐在窗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继续看着,别打草惊蛇。”
暮色已笼罩了整个陆府。
桃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院落。
“姑娘,您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