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讲道，一边看向了二人。
石矶刚开始的时候，还听得如痴如醉，可随着道法深度的提升，石矶的白玉额头之上，已经满是汗珠，显然如今的道法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勉强了。
事实上，这并不是石矶吴勇。
她本就是天资聪慧之人，这些日子不断聆听金灵圣母的讲道，更是对上清妙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但，这一段道法，超纲了啊！
反观吴善。
道音散入了吴善的额头，随即仙光涌现。
微风起，龙吟虎啸出现。
一会儿之后，又有剑光，雷霆，地风水火不断出现。
“轰！”
“这，这怎么可能？”
金灵圣母的讲道之声，都有些颤抖了。
因为她能感受到吴善对于上清妙法的领悟，正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着。
“异象呈现，听我道法，竟明悟天道！”
“此子，当真是天纵奇才啊！”
不，这已经不能用天纵奇才来形容了，而是道心通明，堪比先天神圣啊！
“难怪他能在短短的时间之中，将自身修为推到了这一步！”
“难怪老师会如此看重他，直接将他收为了真传弟子。”
其实，金灵记得非常清楚，当初自己问过老师，何时才能有第四个真传弟子。
当时老师的说辞是：真传圆满之时，便是截教气数巅峰之时。
很明显，老师的意思是，这第四个真传弟子要在很久很久之后才能入门。
而吴善却在此时被收入门下，这明显是老师破了截教的定数啊。
“如此道心通明，如此天降之才，也的确有资格让老师破格收入门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