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我故作轻松地打趣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挪到床边,紧挨着他坐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我的声音闷闷地,带着浓浓的鼻音,也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虽然裴临渊说,你只是在睡觉,可我真的好怕,你会醒不过来呀!”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我在他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