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在这里安安分分等死吧?
陆慎川。
你也好狠心。
晚上的时候,宁安的房间再次来了人。
但是这一次是陆温月。
陆温月盯着宁安看,那眼神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似乎是从沈淮砚出事之后,陆温月也变了一些,身上多了以前没有的阴鸷。
她盯着宁安的样子,让宁安想起了角落里张开血盆大口吐着满是毒液的红信子的毒蛇。
“我真没有想到,宁安,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
陆温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上却胡乱抓了一个摆件就朝宁安丢了过来。
宁安偏头避开了攻击,却还是被几个碎片划伤了胳膊。
但是她只是抿着嘴,没有开口说什么,沉默地受着。
看到她这个样子,陆温月不仅不满意,反倒是眼神更是愤怒:“你好样的啊,不仅仅私下里勾引淮砚,甚至于对我哥都下的了手。”
“你不是说把他当哥哥吗?睡了自己的哥哥?你简直是比窑子里的烂—货还要下贱!”
宁安听到这样子的话,手不自觉掐紧了自己的胳膊。
她知道陆温月怕是也已经听到了些什么。
连陆温月都能察觉到风声,也难怪陆父陆母觉得一定要除掉她。
“妈几次想要对你动手,都被哥拦下来了。”
陆温月说到这个就生气,上前一把抓住了宁安的头发,面孔狰狞扭曲:“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勾引男人有一手啊,都给我哥和淮砚灌了什么迷魂汤!”
对于陆温月的话,宁安皱起了眉头。
陆慎川会在陆母偷偷对自己动手的时候帮自己?怕是陆温月弄错了吧。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