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的高老虎格外虚弱,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但还昏昏沉沉,被这动静吵得一个激灵,直接惊醒过来。
病房灯被打开。
刺的高老虎睁不开眼睛。
等高老虎适应后才注意到,陈毅已经来到自己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问个问题。”陈毅盯着高老虎,“废了你的人,是坤叔还是高兴生?”
高老虎不说话。
陈毅一把抓起床头柜放的水果刀。
“坤……坤叔!”
陈毅扔掉手中的刀,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那名被陈毅踹翻的壮汉就要朝陈毅冲过来,结果被陈毅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走出医院,陈毅长吐一口气,看着医院前车水马龙的街道,陈毅突然扬起手臂给了自己一巴掌。
上车,慕澜见陈毅有心事,抓住陈毅的手:“如果有事情想不通,那就先不要想了。”
陈毅摇摇头:“没事,我们先回去吧。”
“好。”慕澜踩下油门,车辆朝住处驶去。
回到慕澜的大平层,如今这里,不光准备了男士拖鞋,甚至包括烟灰缸,男士睡衣,以及男士洗漱用品,都是全新的,并且还洗过一水,能直接穿在身上。
甚至茶几下的柜子里,酒柜旁边等等地方,都摆放着一盒香烟跟打火机。
慕澜是不抽烟的,这个房子,除了陈毅以外,也没有别的男人再来过。
坐在客厅,陈毅看着那造价昂贵的海缸,里面的鱼游来游去,可无论怎么样,都只能困在这狭小的空间中。
虽然不愁吃喝,但始终没有自由。
直至死亡,都看不见广阔的大海。
“心事重重的。”慕澜倒了两杯酒,拿了一杯给陈毅,“喝点?”
陈毅将酒杯接过,跟慕澜轻轻碰杯,然后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