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娴身子一颤,望着周女士的眼神彻底傻掉,泪掉得更狠,被吓得连哭都没了声音。
后来的秦郅源眼皮也是一抖:“?”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儿子被害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你们又在高尚些什么?”许娴走投无路,哭泣着仰面去看秦郅诚,凄惨笑了:“如果不是秦家,我们许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许家能有今天的下场,只怪你们自己。”秦郅诚静静看着许娴,沉默良久,“好自为之。”
今天,大概是过得最乱的一天。
于某些人而言,是濒临地狱。
于某些人而言,却是重生。
许泊掉包昆仑这件事,其实没用到什么手段,不过是强权之下买通了医院里的医生。
都说重金之下必有莽夫,这句话其实不假。
而且许泊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就是——沈培延。
但偏偏,沈培延在预感他要甩锅之前,找到了那潜逃在外的医生,反将一军。
警察局里许泊萎靡不振,一言不发。
“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一言不发并不会对你的最终判定有什么影响。”
他眼皮颤了颤,仍是不吭声。
他固执的觉得自己不会这么被关,姐姐,妈妈,包括郅诚哥都会救他的。
所以他一直死死咬紧牙关不出声。
这件事说到底没什么,不过就是掉包了个器械,那病人死他也不负直接责任,仍然是医疗事故。
可直到,不知第几天过去——
那批人又传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