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清嘉心里很清楚，这位不是慈祥的长辈，也不是自己的亲人。
面前的人，是上一届宫斗冠军。
“你受苦了……”
太后慈爱地轻抚她脸侧的伤痕，好似全然忘了五皇子还在殿内，直接问，
“这些就是老五打的？”
【嗯？这女人把老五打成猪头，就只受了这么点伤？她果然藏得很深……】
白清嘉努力无视太子的心声，专心看着太后，扬起一抹微笑道：
“谢姑母关心，不过是些皮外伤，不要紧。倒是太子殿下，被五弟打得不轻，实在让人心疼。”
【谁？孤？这女人在信口雌黄些什么？】
雌你的脑子。
白清嘉想不通，就太子这记性，是凭什么成为太子的？
太后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并未察觉到不对，笑着说：
“听皇帝那儿的人说，今儿老五去东宫的时候，你和太子正在……研读古书啊？别紧张，哀家叫你们来，不是责怪。就是问问，你们研读得如何？可得法门？何时能让哀家抱上皇太孙？”
白清嘉低着头没说话，努力藏住通黄的小脸。
她和太子真的只是在读书啊！
这下恐怕没人会信了吧？
【什么？皇祖母在说什么？孤与那女人看个书，如何同皇太孙扯上关系的？】
哦，对，还有个没脑子的当事人相信。
【可恶！那女人莫不是对孤做了什么？看她如此急色的模样，莫不是当真趁着孤睡着，对孤做了什么？】
做没做你自己没感觉吗？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处男了，快点闭麦吧。
“姑母……”白清嘉娇羞且做作地扯了扯太后的袖子，低着头小声说，“还有旁人在呢，说这样的事……”
话没说完，她自己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依稀记得三天前，这位把自己叫过来下达催生死命令的时候，模样既冰冷又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