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赌输了。

    桑宁清清嗓子,“其实也很简单,就用盐水冲洗,感受到盐水的味道,它们自己就会逃出来。”

    “几位官爷,可否给些盐水用?”老夫人低声下气的问衙役。

    衙役李厂皮笑肉不笑:“老夫人,我说句不中听的,这腿还有必要清理吗?几个小虫子,就是紧着吃,还能把四公子这么大个人吃没了?”

    “你……”霍静雅红着眼就想骂,被身边的大嫂打了一下。

    这可不是以前,她们都要夹着脑袋做人。

    “话虽然这样说,但亲人受不了这个,衙役大哥家里也是有兄弟姐妹的,还请通融,就算将死之人,也想让他走的体面些。”

    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

    桑宁目光坚毅,淡然平静的看着被她踹腰子的衙役。

    妈的,踹轻了!

    “我看你他妈还没吃够教训!你们这些逆贼也敢跟我们比!笑死人了!一个废物还要体面?”

    有些人,就是变态。

    在京城那贵人如毛的地儿只看别人脸色过活,一朝得势,就以折磨人为乐,特别是曾经他们仰着头都看不到的贵人。

    以此,来满足早已扭曲的变态趣味,从折磨人的过程中获得一丝快感。

    “清理蛆虫哪有那么麻烦!我来给四公子清理!”

    李厂邪恶一笑,挥起鞭子朝霍长安的腿甩过去。

    桑宁一下子趴过去,鞭子重重的甩在她的脊背上。

    我艹!

    巨疼!

    所有人都惊呆,包括面如死灰的霍长安。

    扣在地上的手指颤抖不已,他不解又迷茫的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桑宁。

    在这里的每一个家人为他挡鞭他都不意外,唯独她……

    她是仇人之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