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不管之前了。

    今天就问你,是继续这么下去,还是跟爹站起来。

    如果想重新站起来,爹就从头教你。

    如果不想,也最后吃碗霍家饭,了了咱父子之间的缘分。”

    ……

    良久之后,霍江临爬了起来。

    “爹,儿子要站起来。”

    ……

    三日后。

    夜过三更。

    艳春楼的后门开了。

    四个人抬着两具被席子包裹的尸体出来。

    “黄妈妈快气死了,没想到这俩这么不中用,还想着培养培养往南边送呢!”

    “谁想俩人都有心疾呢,才三壶酒就完了!”

    “也没亏,统共给那个蠢妇五两银子,早赚回来了。”

    ……

    四人七嘴八舌,很快将尸体抬到乱葬岗一扔,就嫌晦气的拍打着身子跑了。

    跟了一路的父子三人这才出现,把尸体背起来,朝家走去。

    早等候在此的老夫人给换衣,梳妆,收敛到一个棺木中。

    “大嫂,我做错了吗?”

    “没有。”

    是她,她也会如此。

    霍家人可以忍辱负重,但不能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