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钦和他大哥轻声呼唤道。
床上的老者这才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满是皱纹。
他眼皮微微掀开，目光先是在白钦和他大哥身上扫视一圈，随后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目光凝聚在了小太虚的身上。
他原本已经浑浊了双瞳，此时竟然亮起了一抹精光。
“素素，你回来了吗，素素，是父王对不起你，没有好好保护你。”
老者突然朝着小太虚伸出手，声音中带着愧疚和激动。
白素素，就是小太虚母亲的名字。
他竟是将小太虚当做了他母亲。
不过也可以理解，小太虚与他母亲本就有几分相似。
老人迟暮，脑子本就有些迟钝，眼神也不太好使。
再加上思念女儿成疾，此时看见小太虚，下意识就把他当做了白素素。
小太虚看着老者这般模样，脸上也是露出了不忍之色。
他几步向前，来到床前，一把仅仅握住了老者的手。
“外公，我来看你了。”
“外公？你叫我外公？你不是素素！”
此时小太虚靠近，老者也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老者只是思想有些迟钝，眼神有些不好。
但不代表他是傻子。
不可能男女不分。
特别是听到了小太虚对他的称呼之后，更是愣住了。
他除了白素素之外，的确还有一个女儿，女儿也的确生了一儿一女。
但这两个外孙他都认识，眼前这个绝对不是。
“你喊我外公？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