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进客厅,第一眼瞅见的就是空地上堆着的大箱小箱,看那箱子的精致程度,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必定价值不菲。
郁盛德的脸瞬间拉得老长。
傅老夫人喜笑颜开地跟郁老夫人和郁老爷子说话,傅宴凛交叠着长腿坐沙发上喝茶。
“哎呀书禾回来了。”傅老夫人看见郁书禾,扔了手里的拐杖,健步如飞地小跑过来,攥着郁书禾的手就不撒开。
“几天不见,想死奶奶了。”傅老夫人看着郁书禾,越看越喜欢。
“傅奶奶。”郁书禾看了傅宴凛一眼,很快移开目光,乖巧叫人。
“傅婶。”郁盛德笑着打招呼,心里再不高兴,面上的礼数还是要维持。
郁书禾被傅老夫人拉到沙发坐下,余光里,傅宴凛正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她,眼神里的热意丝毫不掩饰。
“哎阿凛,你不是给书禾弄了块表?快拿出来给书禾戴上。”傅老夫人眉眼弯弯。
傅宴凛放下交叠的腿,起身两个大步走到郁书禾面前,伸手进西裤口袋,摸出一块精致秀气的女士表。
他弯腰拿起女孩搁在腿上的右手,动作绅士地帮她戴上。
那是块嵌满彩钻的女士表,郁书禾认识,这款表在女士腕表界很有名,镶嵌的彩钻超过110克拉,价值三点八亿,号称世界最贵的女士腕表。
只是等戴好表,傅宴凛往回收手的时候,手指故意从郁书禾的手心划了一下。
郁书禾只觉被男人手指划过的地方像是被电触到,心口一颤,猛地缩回手。
抬头瞪了傅宴凛一眼,却对上他坏笑的眼神。
郁书禾垂眸,脸上烫起来。
“瞧瞧他们多般配,亲家啊,我们什么时候坐下来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商量了吧?明天怎么样?”
这猴急的话,让郁盛德的脸色更难看了点,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几分,“书禾还小,我们不着急。”
郁老夫人说:“还是要看书禾的意思,我们做长辈的不好过多干涉。”
傅老夫人见郁家始终不肯松口,叹了叹气,“我知道我家阿凛以前不稳重,你们不放心,我保证,书禾嫁到我们家来,我傅家绝不叫她受委屈,阿凛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他。”
郁盛德最终还是没忍住,冷下脸哼了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郁老夫人不好当面拂了老姐妹的面子,只能干笑:“再说吧,呵呵……”
“……”傅老夫人碰一鼻子灰,忍不住瞪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