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日,那些令人恶心的眼神,以及那染红了青石板的鲜血。
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抓紧了男人的手掌。
“杳杳?”君宸州被她捏得有些许微疼,他眼中闪过疑惑和担忧,问道,“怎么了?”
越婈蓦然回神。
她偏开头:“臣妾从来不过生辰。”
“为何?”君宸州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声音愈发讨好,“朕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是朕有错...”
他语气顿了顿:“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好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不好吗?”
越婈闭了闭眼,君宸州只想粉饰太平,证明他的记忆中,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自己知道后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可是他不懂,自己不想被骗着被瞒着。
她无法面对有着两世记忆的君宸州,这样自己觉得,她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傻子。
越婈拂开他的手,径直站起来,语气算不得好:“皇上请回吧,臣妾有些累了。”
君宸州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关在门外了。
看着冰凉的门板,他十分泄气。
明明只是来借着给她办生辰的事情,想要缓和下两人之间的气氛,为什么又把人惹生气了?
君宸州在门边站了许久,久到感觉脚边有个东西在扯着他的衣摆。
他低头,发现是墩墩在咬自己的衣角。
他木着脸将小狗抱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云婵见状想拦住他:“皇上,这...”
君宸州冷声道:“想要就让她自己来找朕。”
他颠了颠怀里的小狗,愈发面无表情。
这是人质!
------
出乎君宸州的意料,越婈除了派小松子来接墩墩之外,自己并未来过乾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