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生活在一起,十年、二十年,他总能消除她的芥蒂和顾虑,让她完完全全对自己敞开心扉。
想到这些,君宸州喉结慢慢滚动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掌心:“以后再不可这般冒险了。”
“朕是习武之人,能够保护自己,可你一个弱女子,若是那棍子打偏了一点怎么办?”
想想他就一阵后怕,还好没打在头上。
“杳杳。”君宸州眼中渐渐有了笑意,低头在她手心落下一吻,“朕知道你的心意。”
越婈彻底懵了。
他在说什么啊?
想了半天她才似乎有点领悟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是主动替他挡棍的吧?
可她真的只是因为腿软没站稳。
前一刻才亲手射死了一个人,她还未回过神来,连有人冲上来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给他挡?
“皇上...”越婈想要辩解,“不是的,只是巧合而已...”
君宸州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朕都知道,杳杳不必说了。”
他知道她脸皮薄,定然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没关系,他明白她的心意就好。
看君宸州一副陶醉的样子,越婈无语凝噎。
真是百口莫辩了。
她又把头埋回了枕头里。
只是没过多久,君宸州就把她从被窝里抓了出来:“药熬好了,把药喝了再睡。”
闻到那苦兮兮的药,越婈有一瞬间的反胃。
这一年多她都没怎么吃药了,怎么一回来又要喝药?
“不想喝...”她试图撒娇蒙混过关。
君宸州劝说无果,碗里的药也快要凉了,他干脆拿起药碗低头喝了一口,俯身覆上了她的唇。
越婈纤长的眼睫疯狂地颤动着,美眸惊慌地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