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君宸州眼底尽是嘲讽,“太后又是如何认定,是昭修仪害的二皇子?”
许是知道了此事和越婈无关,君宸州说话底气都足了。
太后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方才在皇子所,两位太医没诊断出有什么病状,恰好一个乳娘无意间说起怕不是诅咒,她这才传了钦天监过来。
安充仪见状就知道太后自然拉不下这个脸来,便自己说道:“是二皇子的乳娘说,这大夫找不出病症,许是像她从前在民间听过的诅咒。”
“朕倒不知,一个乳娘,竟比得上太医院的太医了。”君宸州冷笑,“一个太医看不好便多找几个,太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太后面带愠色,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