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酒坛子被破坏的消息传到婉府,婉青儿面露震惊,连忙过来查看,却发现酒楼仓库里的酒都没了。
一旁的酒楼掌柜都跪了下来,“大小姐,是我的失责,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婉青儿一听,深吸了一口气,究竟是谁?
杨维是做胭脂生意的,没必要来砸酒坛子,难道是酒香楼的老板?只要自己的酒楼无法卖酒,那他家的客人自然络绎不绝。
这可是大麻烦,临县闹蝗灾,想运酒过来,也不会太容易,光是来回,都得好长时间...
去更远的地方,就更不用想了。
关键是,前些日子,天光县的古家才定下了几坛老酒....
眼看就要到交货的时间,赔钱是小事,关键是她的信誉...
“夏阳...”
这一刻,她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
得将事情告诉他,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下午,夏阳在得知酒坛子被破坏后,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如今婉府香皂爆火,被人盯上都在意料之中。
至于交货一事,他也有了主意,并告诉婉青儿给他一夜时间。
婉青儿应下后,夏阳当即派人去买绿矾油,粉笔和猪膀胱。
不多时,几个被夏阳派出去的衙役,就赶回来了,车上鼓鼓的,外面还蒙着黑布。
这一下子就是两车。
让得不少人一头雾水。
尤其是一些商人的眼线,更是不明所以。
婉青儿在离开县衙后,回到了婉府。
晚上,阳维和那群商人在大院里大鱼大肉,笑开了花。
“那婉青儿说三日,我看三日后,怎么弄得出香皂来?”
“我听说夏阳派人去买绿矾油,粉笔和猪膀胱,会不会是朱兄的猜测错了,香皂的配方不是酒?”
几名商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