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李轻歌的思路。麻叔倒三角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又抬向塌出一个新大洞的房顶,视线一瞬间就冷冽起来。

    李轻歌讪讪转头看他,一双眼多多少少带了无辜。

    总不能说铜镜化成了精怪,持刀杀人呢。

    “刚刚……一只鹰落了下来,对,一只鹰。”李轻歌自我肯定,重重点头。

    “鹰?那鹰呢?”麻叔的三角眼睁大了一瞬,眉头用力皱起来。

    “飞走了。”李轻歌面不改色,看向供桌上的铜镜,下意识重复,“对,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