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便爱自由,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想过安稳平淡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您的后宫。”

    她顿了顿,眼中雾气越重,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

    “殿下,您就放了我吧。”

    “您与我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会永远铭记您在普济寺对我的救命恩情,逢年过节都会拜拜您的。”

    听到晚寻楠说这些话,容桓终于没再沉默。

    他嗤笑了声。

    “逢年过节拜拜孤,孤是你祖宗?”

    晚寻楠愣了下来,有些哑然。

    随即瓮声瓮气地说:“只要殿下放了我,想当我祖宗也不是不行。”

    容桓被她气笑了。

    扯着嘴唇笑得很凉薄。

    他想负气说点什么重话,终究顾忌着她月事来了不舒服。

    最后自怨自艾地将人狠狠往怀里一按。

    “睡觉!”

    晚寻楠挣扎着,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容桓却忽然闪出寒光来,冷声威胁着她:

    “你若是不怕孤浴血奋战,你就继续说。”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终于闭上了嘴,绝望漫上心头,甚至分不清心口与小腹,到底哪儿更痛一些。

    寒夜中,容桓眼底神色越发冷漠。

    呵,随时都想逃离他。

    急着去见心上人啊?

    他睡过的女人,只怕她那个心上人不敢收。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