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李锐没有急着开口，吴华荣也不敢催他。
气氛一时间沉闷无比。
这让吴华荣如坐针毡，后背直冒冷汗，煎熬至极。
正当他要承受不住压力时，李锐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江城光辉集团的卫家姐妹吗？”
吴华荣悚然一惊，脸色突然变得冷冽无比，重重点头，“自然知道。”
光辉集团卫家姐妹和李锐的关系，他是略知道一点的。
而且关于李锐败家的传闻，他也听到过一些。
但他活了大半辈子，心思通透得很。
对于那些流言，他不大相信，反而觉得，李锐的父母是卫家姐妹害死的，李锐被搞得臭名昭著，也是卫家姐妹故意为之。
为的，就是把李锐踢出光辉集团，鸠占鹊巢。
想到这，他阴森说道：“李先生可是要老朽去杀她们？您只管放心，今夜，老朽就去取那姐妹的人头来给您。”
这可是表忠心的好机会。
杀一对姐妹，换来李锐的青睐，这笔买卖绝对划算。
“谁让你杀人了？”
李锐顿时有些无语。
“那...老朽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吴华荣急忙收起冷冽，尴尬问道。
李锐思索片刻，勾了勾手。
吴华荣身躯往前探了些许。
两人就这么低声细语商议了起来。
“李先生，您的本事远在老朽之上，既然想让她们修炼，直接教就好，老朽何德何能担此大任。”
听完李锐的话，吴华荣惊愕不已。
他算是听出来了，李锐压根不打算杀卫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