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二弟相同的年纪时,已经在银庄里负责记账,忙个不停了。

    这么点儿写字的工夫就受不住了,以后如何辅助江家?

    江航舟从小天赋惊人,被誉为江家的新一代传人。

    在银庄工作,也是为了积累经验和人脉,方便以后回归江家,将自家生意发扬光大。

    他确实有实力这么说,让江航远心里憋屈极了。

    朝大哥的背影白了一眼,江航远歪着嘴,学着他的口吻。

    “有没有认真学习?呕...”

    久久不见,大哥爱说教的习惯还是不改。

    “二哥,要不让我帮你吧?”

    江航隐听到吵闹声,微笑着上前。

    “你?还是算了...”

    江航远谢绝了自家三弟的好意。

    江航隐擅长狂草,写出来的字极难辨认,何况那是写给底下的工人看的,不适合。

    最重要的一点是,江航隐这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对着数字却像个白痴似的,上街买东西砍价能帮人老板直接往上涨。

    未免自己还得再头疼,他果断地拒绝了江航隐的好意。

    一场宴会,就在热闹中落下帷幕。

    江景平回到客栈后清点,发现这场宴会为江家海运带来了三十二张订单,还增加了两万四千两白银。

    比起宴请宾客的钱,他们还倒着挣钱了。

    心里不由得对江月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月儿领着江海几人回到百岭村的房子里休息。

    深夜,她斜靠在窗台边,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阿默,你在做什么呀?”

    这段时间以来,墨澈的回信时间越来越迟,让她心中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