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李长策解了腰上的狼面具,轻轻放在书案上。
一个人倚在案上。
脑海里全是今日的点滴。
心尖有种莫名的甜头,嘴角总压不下笑意。
他到底是怎么了?整个人像是犯了癔症?
“铭光!”
暗卫铭光从门口走进来,作揖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我好像病了,你去找个大夫来。”
“病了?”铭光疑惑的看向主子,似乎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主子似乎很正常,只是表情没有以往冰冷,倒也没病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站住,罢了。”
李长策捂了捂心口,似乎平静许多,这病倒没让他难受过。
只是十八年来从没这种感觉——有点过度愉悦,兴奋。
分明是快乐的,可他却隐隐不安。
铭光停在原地,暗暗观察主子,他心里倒是压着另一桩事,还在犹豫要不要禀报,但见主子似乎没有心情听这些?
犹豫令他越发紧张。
“对了,白日里你有什么要禀报的?”
今日坐上马车之前,李长策瞧见铭光站在回廊里等他,但迫于陪沈清棠,便对方耽搁了。
铭光心中如重锤击落。
到底还是瞒不住。
细细把今日在房梁上偷听到沈清棠和怀喜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来。
屋内静止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