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
抬手揉了揉眉心，庄穆玄坐到她旁边，“华清，这句话一棒子打死一群人，是不是不合适了？”
“觉得我不合适，可以不跟我在一起！”
“……”跟生气的女人吵架，绝对是一件无比弱智的事情。
他再度揉了揉眉心，拿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耐心，语调很是温和，“我想跟在一起，这件事从来没有改变过。并且我在上帝面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会跟在一起。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离开我。”
对于这一点，凌华清是深有体会，只是这时候是他表达的时候吗？
微微抿唇，她的语调也变得柔软，“那开始吧，给我从头解释。”
“从头解释？”
“将程昱为什么要抛弃思思，又为什么要将思思追回来的前因后果说一遍。”
“说完就不再找程昱要人了吗？”
这个人是真的给了台阶都不知道下！
她是真的有些恼，“还没有说，我怎么知道？等说完，我再考虑这个问题！”
“好，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不算复杂。怨只怨程昱是个私生子，偏偏又太出色。”
“私生子？”
“是，他是程家的孩子。”
凌华清的手指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被子，嗓音带着几分干涩，“不是我想的那个程家吧？”
“就是想的那个程家，滨海程家。”
在华国一直有北庄南程的说法，华国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家族，可以说这两大家族掌握了华国的经济命脉。
凌华清怎么都没有想到程昱这么有来头。
理论上，这种大家族有私生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当家主母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手指缝里漏出点东西，就够养他们一辈子了。
但是太受家主喜欢，自身又太过优秀，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允许养，不代表允许强夺家产。
她眨了眨眼睛，“程昱……他妈妈是小三？”
“只能说是被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