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是,小王爷当着他的面出言威胁南星,是一点也看不上他、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啊。
在他的府里,在许府、当着他的面,扬言要弄坏、弄哭他的商品。
这些长安的权贵、和世上的许多人,都犯着这种错误。
他们小看商人。
把商人排在了最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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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墨以为小王爷那晚是许久不和南星亲近,稍微冲动了些,但没想到他而后时常过来,甚至有时候比那晚更甚。
他就像那些坏透了的恶劣客人,这样下去迟早要把他的东西弄坏。
他给南星喊了大夫,但是南星发了脾气把大夫赶出去。
他想进去管教一下这件美丽又不乖的玩物,但是南星瞧见他来了,便强撑着身子不适,也要爬起来赶他,把枕头被子灯盏一股脑的都砸了。
许京墨怒道:“愣着干什么,把拦着小少爷,别让他发疯!”
粗鲁的侍卫夹着南星,一下子把南星弄疼了。
许京墨破口大骂:“粗手粗脚的!把表少爷弄疼了!”
下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碰南星,许京墨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终于说:“下去吧,我亲自来。”
本来是想让大夫帮南星看看伤痛的,若是又把南星弄伤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悉心养的珍宝,不是给那些粗人碰的。
他想去哄哄南星,但是他一过去,南星竟是反抗他,把他的脸也抓伤了。
许京墨斥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南星哈哈大笑:“还当什么兄长,你去勾栏院当老鸨得了,拿着慕情控制我,让我给权贵上!”南星冷盯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不过是件贵重的商品。
但是没有商品会说出这种话,好像是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般的隐隐作痛,即使世人都说商人最次,但他大把的钱财驱使世人,在扬州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没人敢把他比作勾栏院下贱的东西,也没人说他恶心。
他几乎是气得发抖:“好、好!你这样不识好歹,不要怪我!来人——”
下人把配香的香囊拿了过来,他一靠近,南星什么力气都没了,他搂着南星戴着去自己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