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琛在洗手台前理着刘海,嘴里还要唱着跑调的rap:“今天我们来到舒老师家,舒老师家就像我的家,煮火锅还买了虾,手掌大的鲍鱼我能吃俩~呦呦~”
别墅里可以说是全方位沦陷,只有窗户旁边算安静,岑月白正戴着耳机,手里拿着一沓便签,看样子像是在试着填词。
难得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舒鹞也跟着靠在窗边。
饼干讨好地去舔舒鹞的手掌,触觉痒痒的,舒鹞笑起来。
站在窗口的两人距离不算远,从窗外某个进不去自己家门的小周总的角度看去,看不到饼干的狗影。
就像是舒鹞单独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舒鹞清脆的笑声随着晚风而来,飘散在夜里。
“开饭啦——”
冯凌子手里端着两个大沙拉碗,里面盛了各种小青菜,从厨房走出来。
“来啦——”
也就不到5米的距离,在洗手间门口的大琛非要用唱山歌的架势应声。
玩扑克的几个人也都放下牌,岑月白放下手里的便签,大男生们纷纷涌进厨房端食材。
开水注进鸳鸯锅锅底,一面鲜香,一面麻辣,陆欣垂着狗狗眼撒娇:“舒老师坐我旁边吧,我给你夹菜。”
“你们几个太闹腾,”舒鹞按着太阳穴,“只吃东西不贫嘴的来一个坐我旁边。”
陆欣撇嘴:“那就只有月白了,他话少,让他坐你旁边吧。”
火锅底料选得不错,食材也都新鲜,大男生们平时被经纪人看着什么都不敢吃,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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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饮食,今天一个个撒开了吃,桌上的气氛不比沸腾的火锅差。
岑月白出门前问过舒鹞想吃什么,她当时脱口而出说了“青笋”和竹荪。
但青笋在清汤里翻滚得越发青翠,竹荪也越加肥厚,舒鹞捞回来,却只一样吃了一小口,还是细细咀嚼才下咽,后面就不吃了,只用小瓷勺子舀了燕窝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岑月白用漏勺捞着锅里煮好的丸子和虾滑,给冯凌子倒了满满一勺,偏过头问:“舒老师,要不要吃虾滑?”
舒鹞纠结了半秒,豁出去似的:“捞一个小颗的给我吧。”
“舒老师的胃还没好吗?”
岑月白把一小块煮成橘粉色的虾滑放到舒鹞碗里,关切地问,“我记得带我们时候你就总是燕窝和粥,别的基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