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满脸怒意,一甩袖子,斥道:“罚得别人饭都顾不上吃,你倒好,闲情逸致的在这儿浇花。”
江雪:“什么?”。
太子:“还装作不知道,芝儿都和孤说了。”
夏芝,茗湘苑的夏良媛,宫内外一直盛传的,太子的宠姬。
江雪听到她就心烦,不知道太子气冲冲的兴师问罪又是搞哪套,道:“夏良媛和太子说了什么?太子生这么大火气。”
“你有什么不满冲着孤来就是,何必对无辜之人发火!”
江雪忍不住笑出声,“臣妾怎么对无辜之人发火了?”,她这几日见都没见过夏芝,还对她发火?真是奇了。
“这样吧,不如把夏良媛喊来,有什么与本宫对峙便是。”
太子仍是一脸怒意,道:“等她来了,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两人进了正殿,宫女们上茶,江雪端起来抿了一口,太子喝也不喝,脸色阴沉的坐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江雪抬头看去,是夏良媛小跑过来,提着裙摆埋进门槛,立马“扑通”一下跪在了江雪面前,俯身磕头。
太子更是生气,“你跪她干什么,起来!”,他走过去把夏良媛扶起来。
夏良媛还不愿意起,又拗不过他的力道,站起身,依着他,柔弱无骨般。
她哭道:“和太子妃娘娘无关,是妾自己想抄经书,为娘娘祈福的。”
她又挣脱太子跪下,“求太子不要和太子妃娘娘闹不愉快,都是妾的错。”
江雪真想说一句,看吧,她说是她的错,你们可以滚了。
但也知夏芝就是故意装的惹男人心疼,她要那么说,太子才气炸呢。
“本宫不知这事,既然要说,就说全了,何必遮遮掩掩?”
太子怒喝:“你还不知道怎么了,她为你抄经书,昨夜、今早,午时都未用膳。”
他是不是蠢,自己都说不知这事,不是明摆着他那宠姬自导自演吗?
爱一个人心是偏的吧?她说什么都是可信的,别人说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江雪也就明白的道了,“这是子虚乌有之事。”
太子气道:“那是芝儿在诬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