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渡抿了一口酒。
“你身边很多朋友,但都比不上这个人交情好。”
徐闻渡脸色沉重。
“遇到什么事情,这朋友偶尔还会给你出头,虽然你也不需要。”
徐闻渡仰头一杯。
“突然有一天,这朋友就和你搞成了一对,你说……”
徐闻渡:“噗——”
沈照炎的目光落在徐闻渡喷在桌面上的一滩酒,阴恻恻地问:“你下巴是漏气的啊?”
徐闻渡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连擦掉脸上酒水都没有来得及擦,他惊恐地盯着沈照炎喊道:“我和你没可能的!咱们是兄弟啊!”
“谁他妈要和你有可能?”沈照炎飞出一击眼刀,半晌才明白过来徐闻渡在喊什么,当即翻了个白眼,头疼不已道:“举例,我在举例,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徐闻渡坐立不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压压惊,抖着嗓音说:“你继续。”
沈照炎吐出一口气,“你说,你和这朋友谁先告白?”
随着他的话,徐闻渡的脑中浮现了几个不该有的画面,吓得他打了个哆嗦,苦着脸道:“要不,咱们换个形象描述吧。”
沈照炎:“嗯?”
徐闻渡心有余悸:“你拿我举例也太吓人了,就说有这么两个朋友,搞在一起了对吧?”
“对,”沈照炎面色阴沉,“你说从哪边下手能让他们快点分手,是不是应该从接受告白的那方开始入手?”
徐闻渡:“……?”
有这么一瞬间,徐闻渡感觉这世界怎么就有点魔幻,他和沈照炎坐着喝了一个小时的闷酒,就为了探讨怎么拆散一对谈恋爱的男女?
徐闻渡欲言又止,皱着一张脸难以置信地问:“你脑子没摔出毛病吧?你找我在这干坐一小时,一句话没有,开口就是拆散一对情侣,你吃饱了没事干棒打鸳鸯当消遣呢?”
“这也能叫棒打鸳鸯,最多叫拆散狗男——”话一出口沈照炎就觉得不好,止了话后还不甘心,补充道,“里面就一个狗男人。”
徐闻渡顺嘴诶一声,“那你不成打狗棍了?”
沈照炎:“……”
“你脑子才摔出毛病了,”沈照炎感觉自己也挺有病,他怎么就想不开,觉得徐闻渡至少谈过恋爱,对着方面有经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