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定是他思虑繁多,判断失误,江焕冲婴翀笑笑,“婴师弟,咱们走吧。”
他扯着婴翀的手臂正要走,却被婴翀拽了回去。
足下踉跄之间,已被婴翀拥在怀里,深深吻了住。
江焕惊呆了,在这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婴翀居然还有心思来占他便宜,他当即将婴翀推开,肃道:“婴师弟,不要胡闹!”
婴翀的眼神比这浓密的白云还要缠人,他上前一步勾住江焕的脖子,不依不饶的又将他吻了住。
柔软的舌头撬开坚硬的贝齿,贪婪的索取着。
江焕起初不愿配合,但被婴翀吻着吻着,心便软了。他由着婴翀放肆了一回,在二人能保持理智的范围内再一次将婴翀推开了。
“婴师弟。”江焕皱着眉毛,“你季师兄还等着咱们呢,回去了。”
婴翀一脸的不甘,不愿,不满足,隐隐还藏着几丝狠厉。他抬起手,在江焕唇上用力一捻,媚声道:“江师兄,下一次,遂了我的意好不好?”
江焕的心如被热浪所袭之时滚烫了起来。
婴翀这个人还真是……真是……真是出其不意,他分明柔柔弱弱一个美男子,却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当然,这种压迫感只有他江焕能感觉得到。
江焕嗓中涩涩:“先离开这里,其他的,日后再说。”
他不由分说拽着婴翀离开了,心中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的这副身子,早晚得落入婴翀之手。
虽然成功的改变了自己被制成人皮风筝的命运,却也沦落成了男主的榻上宾,如此,他是赢了还是输了?
云雾外,成功将火凤打跑的季宁臣正在吹牛。
“哈!先前不觉得什么,如今才发现我这逐风真是好。”季宁臣将逐风从左手掂到右手,又从右手掂到左手,得意道,“我一亮剑,那火凤就跑了,此番震慑力,便是江师兄的乘鸢和婴师弟的飞鸾都比不上。”
云楚楚抄着双手,在一旁朝季宁臣翻白眼:“得了吧你,我瞧那火凤不是被你吓跑了,而是去搬救兵了,你当心它一会又杀回来。”
“怎么可能嘛!”季宁臣一脸不服,“打跑就是打跑了,怎么可能回的来。”
江焕牵着婴翀,默默走到季宁臣和云楚楚身前。
“江师兄回来了!”季宁臣高喝道,“江焕,你说那火凤是不是被我吓跑了。”
江焕神色不定,火凤确实是在季宁臣拔剑的瞬间跑了,可是不是被逐风吓跑的,他就说不好了。
毕竟,那可是婴翀的坐骑,万不能因为一把逐风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