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活着好像距离许朔霁十分遥远,遥远到他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所谓的快递员身份,自己记忆里的平淡的日常生活,是不是他自己所亲生经历的。
为什么在记忆里,他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悲伤,欢喜,痛苦,愤怒的种种情绪,都只是想在观看一场场关于情绪的表演,根本没有一点的代入感。
他死于一场车祸。
在大桥边等待绿灯亮起的时候,驾驶座后面巨大的收容仓里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响动,许朔霁脸上露出了慌张的神色,骤缩的瞳孔不像演的,死死盯着后视镜,坚硬的隔板在他的瞳孔里变得柔软又扭曲,粗黑的触手慢慢挣破了脆弱防护。
死命扭转了方向盘,脑子里一个声音反复的念着未知的粘稠语言,让许朔霁不可控制的猛踩油门,带着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起撞开了护栏,落进了深不见底的大河。
之后就是无边际的黑暗,他在里面自得其乐的乱飘。甚至比起过去阳光下忙碌的生活,没有让他觉得不同。
秋潦拽着许朔霁的头发,将他从牢牢嵌进嘴里的粉几把上抽开,嘴里骤然的空虚让许朔霁从茫然中抽离一瞬。
许朔霁给人的感觉一向是漠然于天地的,看起来平和,却又冷淡到有种拒人千里,任何表情和腔调,都盖不住他那双黑到极致,空无一物的眸子。
此刻他空无一物的冷淡眸子周围沾着生理性的湿,薄薄的皮肉透着高潮的红,瞳孔里有了东西——
蹲下来吻去他唇边精液的漂亮少年。
秋潦的舌头很软,他满意的眯着眼睛,用软软的脸颊蹭着许朔霁的下巴,用湿湿软软的舌头一寸寸舔着男人的下巴,将自己射进去的,又溢出来的精液卷进嘴里。
许朔霁垂眸和秋潦对视,少年的眼里带着骄傲,星星点点,鲜活的光照进他的眼睛里,炙热的呼吸悉数喷在他体温过低的体表,让他忍不住歪了歪头,试图用自己又凉又薄的唇去汲取那热意的来源。
秋潦却伸手将他因为思绪涣散而乖成狗狗的脸推开,
“不许亲我。”
许朔霁追随着远在性欲之上,对温暖本能的欲望,撑着上身跟了过去,锻炼得形状完美的胸肌却被一只白嫩的脚抵住。
柔软的脚尖恶意的夹着他藏在衬衫之下小小一颗的乳首,将他柔韧肌肉包裹的胸肌踩出浅浅的小坑。
柔软但不失韧劲的触感很好的取悦了少年,他一下下的踩着,力道随心所欲,毫不在意被踩之人的感受,像只被宠坏,不知轻重的猫咪。
“哥哥的嘴我很满意~胸也好骚啊~”少年用两只脚夹着许朔霁的胸玩弄,发硬的小乳头让他脚心有些酸麻,便报复性的用脚跟反复碾揉那处。让原本胸部并不敏感的许朔霁因为疼痛而绷直了胸肌。
“噫?”变硬的胸肌让少年的脚失去了乐子,他恶狠狠的踹着许朔霁的胸,没有踹动,倒是许朔霁下意识体贴少年的情绪,忍着疼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软韧的胸肌及时恢复了舒服的脚感,让少年再次满意的勾唇。
“啊……哥哥,你最会骗我了……”秋潦的笑很快就没了真心,他白嫩的脚下滑,撩过许朔霁有模有样的腹肌,随着人鱼线,踩上他尴尬硬在裤子里的硕大几把。
许朔霁裆部的布料在刚刚湿得彻底,几把被湿哒哒的布料沾着,并不舒服,但就是软不下去,少年的脚刚踩上去,他就绷着腹肌,公狗腰颤抖,布料上的湿痕肉眼可见的再次加深。
“哈……真是骚狗呢,哥哥。你这是忍了多久呀~”
许朔霁的眼睛被盖上了黑雾,他不断挺腰,用自己被束缚在裤子里的几把蹭着少年柔软的脚心,明明手没有被束缚,却不知道自己将拉链拉开,自己揉一揉涨到爆炸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