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让王粲出去拉裴潜和傅巽来聊聊天,探探二人有没有投靠他们的想法。
须知裴潜和傅巽可都是人才,若有心思,那就一道挖走。
他这一次来就三个目的,事情得办,关系得搞好,人也得挖,总之不可能空手而归。
如此安排了一番,他就前往浴室安安心心洗澡去了。
而他在传舍沐浴正是悠闲,那边蒯良在听了傅巽的建议之后,便来到了府内给刘表道:
“使君,刘备军使者秦瑱已至城内,现在我已将其领至传舍沐浴。”
此时的州牧府内,可算是极为热闹,诸多大儒坐于前厅论道,多得是弟子学士闻听。
一时烟雾缭绕,整个府内都是清谈之声,可谓儒家盛会。
众人在前厅论道,刘表则是带着蒯越、蔡瑁、刘先等近臣居于后堂。
见得蒯良前来复命,刘表自也没有多想,抚须笑道:
“如此正好,但不知那秦瑱可有异状?”
蒯良闻之,便将秦瑱的反应一一说出,而后总结道:
“此人倒是没有任何异举,也未曾有何微词!”
刘表听秦瑱没有异状,不由抚须笑道:
“若此观之,此人倒是颇为镇定!”
他一说完,蔡瑁就起身笑道:
“秦瑱多半已然慌张,只不过不显而已。”
“管教他天纵奇才,如今我州中名士齐聚,他亦难辩之!”
“若是辩之不过,明日再来会之,当无脸面再与我军会谈。”
刘表听他之言,就是笑而不语,但刘先见此,却皱眉道:
“刘玄德未与我军为难,我军如此待之,岂不违仁义之道?”
他一说话,刘表还未反应,蔡瑁就起身冷笑道:
“别驾休要言此,若是有违仁义,也是刘备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