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闹着到了二楼，享用过早饭，刚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他们。梁郁对男人有印象，便笑着招呼道：“云秘书，你也来吃早饭啊？”
云秘书点点头，幽怨道：“本来今早想多睡一会儿的，结果被我老板叫起来临时改方案，困死我了！”
“懂的，都是打工人。”
梁郁和他碰了一下牛奶杯，把自己在若臻的苦难日常大致说了一遍，男人差点泪崩，不住握着梁郁的手，大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辰修清的眼神凉丝丝划过，云秘书察觉到了什么，赶忙松手，颤巍巍地笑道：“那你们现在也要去三楼？”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不去王经理那儿吗？”梁郁低头看了眼时间。
“吃完饭就去。”云秘书把豆浆喝完，眼神一瞥，随意问道：“这什么牌子的手表啊？渐银色，看上去挺帅的。”
梁郁怔了一下，下意识挡住了手腕，随即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笑道：“也就几年前的款式，估计都过时了。”
“哎！你不懂，手表就是要越老越有价值嘛，我之前本来想买个怀表戴的，但嫌麻烦就没带出来。”
看云秘书还要执着于这个话题，辰修清皱了下眉，果断打断道：“不好意思，云先生，我们得走了。”
“哦哦，那好吧，待会儿见！”
和男人暂别后，辰修清带着梁郁上楼。一路上梁郁没说什么话，状态显然有点不太对劲。辰修清装作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道：“今天晚上有音乐节，去吗？”
“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这音乐节还能开得下去啊？”梁郁笑了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辰修清看他还能打趣回应，稍微放了点心，说：“应该不会取消，毕竟前期做了这么久的宣传，估计到时候也只会在岸边用消防带拦一下。”
梁郁点点头，正巧这时候门开了，王经理乐呵地把两位往里边请。梁郁顺手坐在辰修清旁边，听着会议谈论，他象征性地做些笔记。
快要聊完的时候，王经理的手机“叮咚”跳出来一则消息，声音突兀，在场的人都停下来看他。王经理尴尬地点了静音，笑道：“不好意思，咱们继续。”
“王经理也买股票吗？”
梁郁偶然瞥到了手机屏幕，随口一问。王经理顿时愁云满面：“是啊，但市场最近不太景气，不是跌停就是熊市……哎，梁先生也是玩股的？有没有推荐的几支？”
“之前玩过，亏了。我运气一向不好，还是请王经理不要寄希望于我。”梁郁想起之前被陷害得血本无归的惨剧，无奈摆手。
“有这回事吗？股票虽然看运气，但也有对市场行情的把控度在里面，梁先生应该不至于亏损得太离谱。”
梁郁深以为然地笑了笑，打了个招呼起身接水。辰修清把话题拽了回去，继续商讨合作的事宜。
楼道间人比较少，梁郁拿着纸杯按下开水的按钮，又马上暂停，懊恼地去接凉水。这时有个人走过来，以为对方是助理之类的，便吆喝了一声：“喂，帮我打个咖啡。”
“得嘞，请问是需要加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