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后的男人热气直逼小屁股,不安的扭动,趁他们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跳下来,坐到沙发上吃水果去了。
只不过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怎么这么困啊?昨天晚上没有熬夜啊!好困,我要睡会儿。
男人们心照不宣,相视一笑,继续品红酒,先放小乖一把,欠下来的东西会以成亿倍的还回来。
……
“去南边的别墅”
“好的,少爷”
“切,小乖摊上你们这群混蛋,也是她倒霉”,裴致妖冶的脸上映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宾利驶上高速公路和军训的车流量背道而驰,躺在别人身上咂咂嘴的小兔子还不知道,此去的凶险程度可是足足三个猩红的星星呢!
……
“唔,哈啊!”,一觉睡醒,神清气爽,这床好舒服。
嗯?大床?自己不是在包厢睡着了?怎么会有大床,连睡衣都被换过了?赶忙摸了下胸口,看自己的裹胸布和背心有没有被脱掉,还好,还好。
再环视周围,这房间大的有点离谱,撒丫子跑出房间,空荡荡里的大别墅什么人也没有?没人,谁给她换的睡衣,谁?
小巧玲珑透着粉的脚踩在纯白色的地毯上,在一楼的大厅里转来转去,传世的佳作挂于墙上,难得一见中的古董在这里四处摆放,就连铺着的地毯都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繁复的花纹遍布在各处,偌大的客厅简直就是一个藏品保存库。
风格偏重于O洲中世纪的贵族,所呈现的奢靡颓丧的美感引人沉沦。
“喜欢吗?小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苏粟扭头看见裴致慵懒的倚靠在柱子旁,黑长的头发被捋到一侧肩膀,黑金色的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极致的锁骨,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大长腿,就这样带着笑意的看着她。
“喜欢什么?”,他是什么时候靠在哪里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这里的风格,很是奢华,我很喜欢”,三两步就走到苏粟面前,小乖宛若从中世纪油画中跨越世俗的精灵,漂亮又不真实,可真梦幻啊,裴致感叹着。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苏粟揪着衣角问他。
“军训啊!”,萦绕在耳尖的呼吸让苏粟红了耳朵,不待推开别人就被抱起放到沙发上。
“我不是傻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与其问这个,不如我们做点开心的事,嗯?”
“你,你不正经”,听到这话的苏粟脑子瞬间短路,往旁边挪了一点又一点,裴致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