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
徐琬朝他笑笑,“你别怕,我很讲道理的。”
三七松气。
沈霄仔细观察了下尸体,没发现出血痕迹,帐篷苫布瞧着也完好,遂问她,“阿琬,你方才用什么刺中他的?”
帐内光线不算暗,可他就是没看清,当然,也是她出手太快,连道影子都没有。
徐琬蹲下身,在那人喉间摸了下,旋即抽出来。
“喏,这个。”她拿到他们面前展示。
指尖捻着的,竟是根针,沾着血渍,足有半手长!
事实上,针刺入喉咙并不会马上死,但经她手的针被内力包裹,携着万钧之气冲断气管,因此才会当场丧命。
沈霄没来由感觉脖颈发凉,他拢了把衣领子,心说日后不能随便坑她,万一她六亲不认就惨了。
三七抑制不住敬佩之情,激动取代害怕,冲她眼冒星光,“太厉害了,一根针就能杀人,这就是说书唱戏里提到的绝世高手吧。”
而且还是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就能直取其性命。
“这人怎么处理?”阎照问他们。
徐庸当机立断,“明日混在尸体里一起拉出去烧了。”
“不过…”沈霄适时抛出个关键问题,“你们能确定…方才外头就只有这一个人在偷听监视吗?”
若是有人逃走就麻烦了。
“可以确定。”徐琬慢悠悠把针插回鞋底里,她的功不是白练的,已经熟练掌握听息辩位技能,她道,“除非远处还躲藏有人。”
“远处没有。”阎照补充,“我方才看过。”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徐琬问沈霄,“表哥可知那些天师道士都是哪个道观的?”
“应当就是巢州境内的道观,但不确定里头有没有其他道观中人。”沈霄道,“你莫不是想去道观里寻人?”
“是有此意,谁运走找谁。”
徐琬对阎照道,“师父同我一道去吧。”
阎照哼了声,没搭腔,但可以默认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