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曲阳君!一出手,便轻而易举地治好了平阿县的百年水患痼疾!”

    “如此大手笔,实在是令芈费佩服!”

    “以君侯之治水大功,必定为平阿百姓记念,说不定百年之后,还要为芈良大人立祠啊!”

    芈费抚须,笑容满面。

    咱是老阴阳人了。

    熊午良扫了芈费一眼,懒得和这厮废话,冲着众人大手一挥……

    芈费大惊失色:“熊午良,你要干什么……”

    却见根本没人搭理他。

    两排赤膊的军士,扛着硕大的水车轮盘,踩着水坝走到了淮水中心。

    开始安装水车。

    芈费老脸唰地一下又青又白!

    这样赤裸裸的无视……还真不如揍我一顿!

    不消多时。

    “主君,三十架水车,俱已安装好了!”

    “只要洪汛到来,上游涌来的水流没过水坝的高度,便可驱动水车转动!”

    熊午良满意地点了点头:“好!”

    一旁自感受辱,脸色难看的芈费响亮地冷哼了一声!

    引得众人侧目。

    芈费冷笑着,也懒得再掩饰了,毫不客气地出言讥讽道——

    “熊午良,你这堤坝倒是修得又平滑又漂亮。”

    “可惜和你一样,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货色。”

    “别以为你侥幸打了两场胜仗,便也觉得自己有几分斤两了。”

    “不过都是侥幸罢了——若是换我来,未必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