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摇头，“一个字都没提过，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完全都不知道。”
“也是。”女子点了点头，“既然你无法自证自己的身份，那就暂时先留在这里吧，看在你与天机门有些机缘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你过多计较，你便安心呆着便是。”
“在我这里，不管是吃喝还是玩乐，都能绝对满足你。”
杨凡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虽然我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我师父一定可以的，我给我师父打个电话求证一下。也许，我就是天机门的人，只是我师父觉得我可能不配知道，所以暂时就没有告诉我。”
“这个倒是真有可能。”女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
“天机门收录弟子宁缺毋滥，他们对弟子有好几道关于心性品德的考核，也许你现在还处于被考察的时期。”女子说道，“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你去打电话吧。”
杨凡的画面忽然像是水面的倒影般在急速的闪动中，渐渐破碎，紧接着杨凡又看到了包厢以及面前站着的刚刚端茶过来的那名少女。
她居然真送回来了。
杨凡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又惊又忧。
不过转念他就明白了，人家能送他回来，就不怕他跑。
今天是真见鬼了。
有些托大了。
他居然还觉得这个诡异好解决，真是脑子被门给挤了。
“先生，您觉得怎么样？”那位端茶进来的少女轻声问道。
杨凡随便扫了一眼那两个依旧被附身的少女，摆手说道：“你先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杨凡不等那少女回应什么，直接拿出手机走出包厢，拨通了范老的电话。
电话在响了十来秒之后，终于被接通了。
“说吧，又给我找了什么活？”范老也不知道正在吃什么，吧唧嘴的声音非常清晰，“我之前就跟你说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晚上要好好休息。结果你这家伙可倒好，整天的给我找事，而且次次还都是这深更半夜的时候。”
杨凡无奈说道：“范老，我们干这个的，白天好像也不容易遇见那些啊。”
“额……你这个，还是有些道理的。但，我的意思是你每次说的时间点都太晚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十一点半了，谁家好徒弟子时召唤师父去帮忙啊？”范老愤懑喊道。
杨凡：……
“范老，这一次我还真不是找你帮忙。”杨凡说道，“这次摊上的事儿有些大，就算您老人家来了，可能也得在边上干看着，我就是有几个小事想问问你。”
“等等，我们先别说我大事小事的事，你刚刚前面一句是什么来着？我来了，也得在边上干看着是吗？”范老忽然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