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双手捧住殷寿勃发的阳物,试探着纳入唇齿之间。
他自小随军征战,见过营地里的士兵如何发泄欲望,有些事不需要人教便无师自通。
做这种事的滋味和他想象的一样糟。
殷寿是君主之相,连器具也凌驾于他人之上,腥膻中混合着浓郁的鬯酒香。
起初姬发能控制着吞吐,缓慢地用唇舌拨动柱身,试图蒙混过关,就如当初糊弄殷郊那样。
然而殷寿不是可以随便打发的毛头小子,而姬发也在后脑勺被手掌牢牢箍紧之后才切身体会到,取悦讨好与两情相悦,并不是一码事。
姬发的嘴唇生的极好,唇形清晰,唇珠饱满,泛着健康的粉色,是独属于少年的朝气。
每次他生气、伤心,或是跟殷郊吵架,嘴唇总是习惯性地撅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每当这时,殷郊便无可奈何,只得边生着闷气边举手投降。
那日在女娲庙,殷郊情动之下,曾万般珍视地亲吻着它。
可如今姬发跪在汤池里,膝盖的皮肤被水浸泡得发白,嘴里被迫承受着近乎残忍的宠幸,如同一个初次开张的小妓女。
太涨了,太撑了.......姬发拧着眉,不明白世间为何会有如此酷刑。直到娇嫩的舌苔被磨出了血腥气,殷寿才挺腰仰身,蹙眉低喘了片刻,随后畅快地抚了抚姬发沁出了一层薄汗的额头。
浓郁的鬯酒清香混合着淡淡的麝香,萦绕在汤池久久不散,宛如一场淫靡的春梦。
“告诉孤,是谁挟持你来的?”
殷寿轻轻拍打姬发的背部,瞧着他咳出一口混着几缕血丝的浓稠,眼中笑意更深:“崇应彪?”
此时此刻,究竟是谁绑他来的的已经不重要。毕竟他也对殷寿有所乞求,算不上清清白白。
姬发的沉默加深了殷寿的怜爱,他捏了捏姬发饱经蹂躏而胭红的唇:“你想怎么罚他,孤都依你。”
大王会惩罚崇应彪吗?
汤池乃商王所属,平日里有精兵把守。未经殷寿的默许,崇应彪没有那个胆量。
姬发缓缓咽下喉头的腥膻与苦涩:“责罚就不必了。臣斗胆想求大王恩准,释放父亲.......”
话未说完,左边脸颊一涨,却是被殷寿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
“你是在跟孤谈条件?”
“姬发,孤可以包容你的任性与无知。但姬昌之罪,理应当诛。你若想替父赎罪,还远远不够。”
究竟要如何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