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对赵氏而言已不是第一回,甚至在府邸的时候,在夫主面前,她不过是一具不会动的容器。
只是想到阿爹就在旁边,赵氏格外地敏感紧张,更加不敢吭声,时刻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哪个男人不在外面寻花问柳,纵使是赵老爷这样的商贾也不例外,虽与赵夫人是少年夫妻,一辈子相敬如宾,又为他生儿育女,但感情也早已经不复从前恩爱,还纳了几门年轻貌美的小妾。
世家子弟花样颇多,饮酒时更是有女人在身旁助兴,但与秦功君相处时,赵老爷也忍不住擦了擦额际冒出的冷汗,想不到秦功君也有这癖好。
“岳父大人,请。”秦功君嘴角噙着温润笑意,神色淡然。
一杯接一杯下肚,赵老爷也已是不能多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贤婿……这若儿……是我……和她娘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没让她受过委屈,吃过一丝苦头,还望贤婿能……善待她……”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会好好待若儿——”一边漫不经心说着,底下探出一只手,掐了掐人儿腿间的嫩肉,手指毫不怜惜地挤入她的甬道,那女屄夹不住,淅淅沥沥地淌下美酒。
赵氏满头大汗,身子颤栗不已,腿根都在打颤,心中只余一个念头,她会被弄坏的。
秦功君命人扶着赵老爷回房,而后一把掀开帘子,看着脚边趴伏着的奴妻,嘴里还塞着一团帕巾,洁白的脸颊挂着两行泪水。
粗鲁地扯掉她嘴里的帕巾,将人扯起来,按在旁边的一张檀木圆桌上,扯下她的亵裤,从后面刺入了她的体内。
没有一丝的停顿,阳物一直往里面深凿,顶到了柔软的宫腔,那宫口出于本能保护着里面的胎儿,一直紧紧地闭合着,排斥异物的侵犯。
秦功君见插到底了,也没有再强势更深地入了淫穴,就着将人按住,让赵氏张开双腿,用手肘撑着桌子,承受他一波又一波凶猛地律动。
“夫主……唔哈……好重……求您慢一点……慢一些呼……”玉体被撞得往前倾,白花花的乳肉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晃来晃去。
“贱妇,都肏了你这么多年,这逼穴怎还夹得这么紧,长了口淫穴,不就是给夫主肏的,还不老实些挨肏。”秦功君越肏越用力,俨然不体恤赵氏还怀着他的子嗣,大手扯着赵氏垂落在腰间的青丝,在手上缠绕了几圈,逼迫着赵氏只能扬起脖颈,发出犹似痛苦的呜咽。
太大了……
要被撑坏了。
“求您……妾肚子有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别那么深……不……”腹部几次擦过冷硬的桌子。
秦功君的阳物本就过于粗大,赵氏艰难地吞吐着,娇丽的面容瞬间拧成一团,还得一只手护着肚子。
“你这张嘴,合该用来含着夫主的,少说些夫主不爱听的,你也少受些罪。”
跟了秦功君多年,她岂会不知他的性子,唯唯地认错,“是……妾知错……妾知道错了……”
秦功君可不怜惜她,松开她的青丝,转而几个巴掌甩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啪啪作响,一下接着一下,直到两个臀瓣均匀地红了起来才罢手,“趴好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就把你奸烂了,等肚子里的孩儿生出来,看你如何还敢娇气。”
赵氏呜呜咽咽,“呜……妾不敢了……请夫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