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父亲离开家的那一瞬间,两兄弟立刻变了脸色。“一个婊子。”江屿说,江屿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将两条腿也搁到扶手上,“——一个出卖色相的小婊子。父亲说他是我们的兄弟,你承认吗,江岭?”
江岭沉默不语。他负手站在长沙发的后面,视线落向别处。
白珂站在他们面前,身形微微显得局促。他下意识含起胸口,想要藏住一些什么痕迹。但下一秒,江屿便眼见的发现了他的异样——江屿夸张的拖长了音调,他一把把白珂拉入怀里:
“这是什么?我瞧瞧。”
江屿把白珂的T恤掀到了胸上,白珂挣扎,但被江屿一条小臂拦在身前,像跳楼机上安下的锁。“你放开我!”小兔子尖尖细细的声音钻进江屿的耳朵,江屿听见他打着颤的尾音,忍不住轻笑:
“哟,还长着胸呢。”
他的手轻易的捏住了那一团软绵绵的肉;白珂还小,胸脯只有着贫瘠的线条。他弓起脊背来从江屿的禁锢里逃出去,江屿大笑着转过身,拎着白珂的领子拖回来:
“江岭,你也摸摸。”
“我没兴趣。”
江岭说。他耳尖有一点恼怒的血红色:
“——我劝你做得不要太过火,江屿,别忘了父亲说晚上还有饭局。”
“我知道。”
江屿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的指尖从白珂的脸颊上扫过,拧了拧白珂的脸颊肉:
“我有分寸,你放心,我能叫他站着出席。”
江岭闻言不再说话,他转身,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江屿“啧啧”的抱怨二弟的冷硬,转过身却将怀里的小家伙圈得更紧。
白珂皮肉细白,而现在涨红了脸,更显得粉润可爱。
江屿往他那张能滴出血来的白净面皮上亲了一口,在温热的吐息之中,他压低声音问:
“听说在此之前,你卖擦边视频?”
白珂咬牙切齿的否认,他说“没有”。
江屿当然不会相信。
“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么?是江岭。你的身世是江岭调查的,他比我知晓得更加清晰。”江屿无所谓的出卖了自己的二弟,在白珂霎时间变得绝望的目光中,他不紧不慢的继续:
“——告诉我,你和江岭是什么关系?”
白珂知道否认也不再有用,他低下头,在仔细斟酌后给出一个自以为合适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