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来这边看看，我这有好东西啊！”
“看到没有，这幅画，王羲之的作品！”
“我家祖宗上传下来的，如果不是孩子上学，我也不可能卖！”
小九一挑眉头：“王羲之的画？”
他就算再没有文化，也听说过书圣王羲之的大名。
“就是他！”
“看到没有，上面这首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就是他写的！”
小九嘴角一抽：“大爷，你糊弄我呢吧？这不是《咏鹅》吗？是骆宾王写的。”
“骆宾王？骆宾王是谁啊？”摊主大爷，眨巴眨巴小眼，“甭管是谁写的，这幅画肯定是好东西，在我这儿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要是瞧这幅画不行，我这还有别的，看见这夜壶没有，慈溪用过的！”
“还有这鼻烟壶，那可了不得了……”
大热天，摊主大爷拉着徐东，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
也甭管什么有的没的，也甭管什么历史常识，逻辑关系。
反正，大爷摆出来的这些物件，就没有一个不和什么皇宫贵族有关系的。
徐东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心道：你大爷不愧是你大爷。
这口才，简直了！
“行了，大爷，我还得挑选寿礼呢，你别拉着我了。”
“挑选寿礼？我这儿就有啊，你还去别的地方干什么？”
大爷拉拉扯扯，就是不让徐东走。
徐东给小九使了个眼色，两人赶紧趁乱逃走。
十几分钟后，徐东基本上转了一圈，但一件东西都没买。
他对古玩倒是一窍不通，之所以敢来，也是仗着这双眼。
和舍利子的情况一样，若东西真是宝贝的话，他应该能看到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