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下来了,禾音跑到角落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伯旁,“伯伯你还好么?”
太暗了,借着月光也看不清老伯的五官,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总觉得有点熟悉,但又记不得在哪儿见过。
“别,别杀我……”
“求你……”
“伯伯你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老伯躺在地上,衣服上沾染了地上wUhuI,他意识不是很清楚,但好似能感应到身边有人来了,他仿佛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用尽力气去求救。
禾音心一揪,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非但不能安享晚年,还遭到几个小混子下毒手。
凉也走过来问:“怎么样了?”
禾音再喊老伯的时候他已经没回应了,她伸手去探鼻息,还好。
“应该是晕过去了。”
这种情况问话就不太方便了,也不知道老伯住哪儿,禾音看向凉也,凉也看向地上那几个嗷嗷乱叫的将Si之人。
看向他们的眼神,像看着Si人。
“大爷,这位爷,小的不识好歹,小的该Si,求您开开恩,别杀小的。”
那几个小混子怎么不怕?身子都是r0U长的,也会疼,也会惊恐绝望,更会怕Si。
“你也知道‘该Si’,所以我更应该满足将Si之人的心愿。”
“别别,求您开恩,小的愿意当牛做马……”
这几个不管伤势,跪在地上磕头,“咚咚”响。
当牛做马?
凉也道:“你还不配。”
没管这几个人受的伤怎么样,就在这巷子里就严刑拷打起来。
他环着双臂,背靠在墙上,几根手指灵活地玩弄一把银链小刃,也不担心会不会将自己误伤。
明明一副随意自然的模样,一举一动却又给人威慑感,让人不敢猖狂。
“一个一个交代,别磨蹭,我没什么耐心。”